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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日若翻脸美国是否出兵?普京回应语惊四座!
中日一旦摊牌开战谁会站在中国一边?谁又会支持日本?近日,普京说了一句话,让躁动不安的日本举国都震惊了...
普京到底说了什么,打死你也想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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敌特代号:白熊

(13)一个三角形符号

(13)一个三角形符号

晚饭之后,顾剑雄和顾梦玲兄妹两安顿好父亲,坐在客厅里。不用说,劫后的余悸使这顿团圆饭只是落实了一个形式上的团圆,而团圆饭的滋味,根本没吃出来。

“哥哥,爸爸没事吧,要不要再找个医生看看?”顾梦玲担忧地说。

“没事。就是受惊了,心理上产生了恐惧感,等过了今晚,就好了。没事。”顾剑雄不以为然的说。

“真的?”

“相信你哥。”顾剑雄说:“对了,梦玲,还是说说你吧,当年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会脱开我手的?”

顾剑雄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,也是这件事,顾剑雄一直无法原谅自己。

“大家注意,前面就是鬼子的岗楼,不要发出声音,尽量将身体压低一点。动作呀要快。”领队的同志郑重的说。

顾梦玲紧紧拉着顾剑雄的手,却不停的抖着。

顾剑雄说:“别怕,有哥在呢。”

那个时候,顾梦玲心里非常清楚,虽然,每个人的心里都燃烧着一团火焰,但是,真正到关键的时刻,心里还是很虚的,害怕的心里男上或许没有,女生是不少的。大概领队的同志也想到了这一点,就让大家,一个男生负责牵住一个女生。

顾剑雄和顾梦玲被安排在了最后,没想到眼看着就要通过鬼子的封锁线了,有一个女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脚下一滑,踩落了一块石头,石头的滚动声,惊动了岗楼里的鬼子,顿时,枪声就像放鞭炮一样“噼噼啪啪”响了起来,黑夜的天空中,子弹就像流星雨一样,飞来飞去。

这个时候,领队的同志使劲推了一把顾剑雄兄妹两,说:“快冲过去。”

顾剑雄也不知道为什么,拉起妹妹的手,就冲。

等过了封锁线,大家重新聚集的时候,顾剑雄这才发现,一直拉着手的顾梦玲不见了。

慌忙之中,顾剑雄在人群中喊着:“梦玲。梦玲。”任凭顾剑雄怎么叫,就是没有人应答。顾剑雄要回去寻找妹妹的要求被领队的同志制止了,说:“天马上就要亮了,你现在回去,就是送死。如果天不该绝你妹妹,我想,她一定会隐藏好自己,等天黑之后离开这里的。

顾梦玲回味着说:“记得那天晚上,我们在通过鬼子的封锁线的时候……”

顾梦玲牵着顾剑雄的手在奔跑了一阵之后,跑进了一个小树林了,当时,顾剑雄拉着妹妹的手没命的跑,一个大树将兄妹两隔开,顾梦玲主动松开了牵着的手,顾剑雄顺利的通过了大树。顾梦玲原本以为这个时候松开哥哥的手,没事了,却玩玩没有料到,就在他松开哥哥的手的那一刻,脚下一滑,顺着山坡,一流到底。为了大家的安全,顾梦玲连叫都没叫出来。然而,一门心思跑路的顾剑雄并没有注意到妹妹的手已经松开,还在一个劲的跑。

顾梦玲滑下山坡被一块大石头拦腰隔住,昏迷过去,什么也不知道了。

当她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躺在一个农民的家中。

“你醒了?”一位中年妇女问。

慢慢睁开眼睛的顾梦玲看着眼前这位面善的妇女,问:“我这是在哪儿啊?”

“姑娘,我丈夫上山大柴哦,看到你躺在哪里,就把你背回来了。”

顾梦玲想起来,一挣扎,却感到天旋地转的。

“快躺下,别动,你的腿受伤了,给你上着药呢。”

这农夫的药,还真管用,没几天,顾梦玲就可以下地走动了。

顾剑雄说:“长年在山里跌打滚爬的,让他们摸索出了治疗跌打损伤的特效药,这是我们民间智慧的结晶啊。后来呢?”

顾梦玲慢慢的说:“后来,我的伤痊愈了,农夫就将我送出了山,误打误撞的进了一个县大队。我想啊,只要是打鬼子的,管他是县大队还是正规军,都一样。由于我是初中毕业,在县大队算得上是个知识分子了,他们一开始就让我当文化教员。后来,我就当上了中队长。小日本投降那年,我们县大队被解放军改编,我自然也就成了一名解放军战士了。”

“怎么说,你现在也是一名解放军战士?”

“是啊,本来我也随着部队南下的,领导都找我谈过话了。可不偏不巧,有一次,我们和小股的国民党残余部队发生了枪战,在战斗中我受伤了,因为养伤,就没赶上部队南下,这不,拖到今天才过来滨江市。”

说着,顾梦玲拿出了部队开的介绍信。顾剑雄看了介绍信说:“好啊,我们公安局正需要你这样既有文化又有战斗经验的老同志了。”

顾梦玲说:“从今天的汽车爆炸案来看,滨江市也不是一个平安的城市啊。”

“树欲静而风不止啊。单说潜伏下来的特务,据我掌握的情况分析,军统、中统。还有毛森警察系统的不会少于上千名。”

顾剑雄顿了顿继续说:“加上国民党的残余部队,怎么说,也有好几千人啊,所以,我们公安局的担子重啊。好了,工作上的事,我们今天不谈。还是谈谈你吧。”

“谈我,还有什么好谈的,该说的都说了。”顾梦玲说。

“你既然在部队上,为什么不给家里写封信,让爸爸为你担心。”

“那你写了吗?”顾梦玲反问道。

“当时的情况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滨江城到处都是特务,别说寄信难,我也是为了不给爸爸添麻烦了,你想啊,我如果写信回来,万一被国民党特务发现了,那还不给爸爸定个通共的罪名,那可是要杀头的。”

顾梦玲不肖一顾说的说:“就你知道这个利害关系啊,我又何尝不知道。”

顾剑雄笑着说:“彼此。彼此。”

顾梦玲不肖一顾的说:“救你这样还彼此,彼此。听说你回到滨江市,就因为爸爸是个资本家,你不愿意回家。”

“谁说的,没有的事。瞎说。”顾剑雄连忙否认说。

“不管你承不承认,那是你的事,不过,我要告诉你,我可是不会去住集体宿舍的,我要住家里。”

“行。有你在家,我更放心了。”顾剑雄笑笑说。

“美得你。”顾梦玲说着离开了客厅。

文化站下课的铃声响了。

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里,回去之后,大家抽些时间把今天的生字和词语背一下。下课。”

学员们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教室,文成清收拾好教案,往怀里一包,跟着也离开了教室。

从文化站出来,文成清走在马路上,她穿着一套连衣裙,脚上穿着一双布鞋,两根**一晃一晃的。

前面的墙上贴着一张布告,借着路灯昏暗的光亮,她凑上去看了个仔细,是一张通缉令。通缉令上没有写名字,只是一张画像。

文成清回头四下看看,没有人,于是,她悄悄地揭下了这张通缉令。一折一揉的塞进了包包。

文成清来到祥通货场,宋东年迎了上去问:“姑娘,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?”

“老板,我是来提货的。”

“吧提货单给我。”

文成清从包包里拿出一张提货单,宋东年看了之后说:“请跟我来。”

宋东年将文成清带到一间屋子里,问:“什么事?”

文成清没有说话,而是从包里拿出了那张通缉令,问:“这个人,是不是我们的人?”

宋东年看过通缉令说:“是我们的人。”

文成清作为宋东年的属下,她只能做到这些了,其它的,也不是她所能管到的,至于对这张通缉令,该怎么处理,那是宋东年的事了。

“听说了吧,不知道是毛森的人,还是党通局的人,今天炸了顾泽源的汽车。”

“听说了,顾泽源命大,逃过了这一劫。”宋东年说。

“今天晚上,公安局有好几个学员没来上课,估计他们是有行动。毕竟顾泽源是副局长顾剑雄的父亲,太岁头上动土,没有麻烦也有麻烦,你们要当心点。”

“这帮没有头脑的人,一棍子将天捅破了,还会有好果子吃吗?我已经吩咐下去了,这几天,所有的人都全部静默。只要我们不动,公安局是没有办法的。”

宋东年说着,随便拿了一件包裹,递给了文成清。

“谢谢老板。”说着文成清走出了屋子。

文成清走了没多久,莫沙河回来了。

迪士尼将通缉令往他脸上一甩说:“看看,这个是你吗?”

莫沙河将通缉令拿开说:“我已经在外面看到了,不就是一张通缉令吗。没名没姓的。”

“你以为啊,现在,满大街都是你的通缉令。”

“站长,你别担心。我知道分寸。这个年头,老百姓自己的生活都不好过,什么人民币的兑换,硬货禁止流通,早把他们搅得是晕头转向,谁还会有这个闲工夫,来管什么被通缉的罪犯啊。”

“没事?”宋东年问。

“没事。”莫沙河轻飘飘的说。

“真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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